屈指算来,穿越已近十年,他们两人也从20来岁一晃变成了30多岁的大龄青年,也许是该娶妻生子了。他还好说,反正已经跟吴美娟“合法”地住到一个屋去了,反倒是孟遥,“后宫”不像“后宫”,谈情不像谈情,总之候选人众多,却至今没见推倒一个。
嗯,经过这次险些成为生离死别的教训,看来孟遥的婚姻大事也必须要提到日程上了。他倘若真挑花了眼,就由大伙投票帮他选一个吧。
王忠秀笨拙地爬出机舱,要饭花子似的颠颠地跑过来,孟遥就把眼睛眯了起来:“王——忠秀。”
王忠秀顿时嘿嘿地憨笑一声,得意地侧头对身旁的黑大汉说道:“咋样,我没说错吧?现在是不是他一看见我,马上就把我名字喊了出来。”
黑大汉却没理睬他,神色紧张地瞅着孟遥,样子显得十分好笑。
孟遥翻起眼皮看了看他,反而比看见王忠秀还要高兴,竟然夸张地大笑了一声,抬手指着他道:“黑皮,我靠,真是黑皮呀。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跟他搞到一起了呢?”
这句话一说,别说王忠秀,就是其他人也都一脸惊讶。咱这位营长,如今可真是三教九流什么都混得脸熟呀。
王忠秀结结巴巴地问道:“孟、孟遥,你怎么会认识他?”
孟遥伸手将黑大汉拉到身边,打量了好一阵才说道:“我还记得你的真名叫于黑对吧,想当年你可是正经的广州国民革命军老人手啦,龙啸天说你人黑皮厚,但忠心可鉴。孙文先生一走,你怎么就消失了呢?”
短短一番话,竟然一下子把一个大汉说得眼泪婆娑起来。他眨巴了半天眼睛,瞅了一眼王忠秀,突然出人意料地说道:“你要不嫌弃,那、那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啊,孟遥急忙向王忠秀看去,我靠,这怎么回事。
王忠秀赶紧点点头,解释道:“这是我俩之前的约定,孟遥,既然你们早就知根知底,我也就替他求个情,他一直都想去找你呐。”
孟遥转脸朝陆涛望去,陆涛无声地点了点头。
“好吧,从今天起你就是突击营的战士了。”
孟遥说着,戏谑地又向王忠秀瞅一眼道:“王委员,这么好的一员大将,你就不心疼?”
“有个毛委员,就不能再随便自称委员了。”王忠秀正色一句,随即嘴里打起哈哈道,“人在曹营心在汉,这样的徐庶走了也好,皆大欢喜嘛。”
众人说了一会儿,刘纯刚忽然望着孟遥诡谲地来了一句:“营长,刚才在王师长保安旅那边,我们特意留了一个小鬼子,你要不要审两下过过瘾?不过一个中佐,牛逼人物啊,拿着破机枪就敢对我们扫射。”
孟遥一皱眉:“一个小鬼子有什么看的,看着就恶心,不看。”
陈赓却高兴地来了精神,瘸着一只腿就蹦了过去:“在哪儿呢,带过来瞅瞅。我可是知道,从九一八以来只要有战,大仗小仗除了死鬼子,我们可是连一个日本鬼子都俘虏不到,应该看看。”
不过,植田野男一押上来,陈赓就把眉毛皱成了一团。
“孟教长,请你还是下令给他医治一下吧。只要是放下武器的敌人,我们红军从来都是不虐待俘虏的,既然我看到了,就不能不提醒你一声。”
王忠秀闻言,也犹豫了一下,迟疑地附和道:“是呀,我们是有这个传统。”
我们?
孟遥好笑地在陈赓和王忠秀身上看了两眼,从二人见面到现在,两人除了跟他人一样点头致意了一下,在没有任何情绪上的交集,太假了一点吧?
作为特科领导人之一,陈赓绝对不可能不掌握王忠秀这个级别的地方党组织负责人的。呵呵,到底是军事上偏重一点,多说几句王忠秀就兜不住底了。既然如此,老子就继续装傻下去吧。
孟遥手一挥,卫生员极不情愿地掏出一卷绷带走到了植田野男面前。
谁知,他刚替这倭寇包扎好了伤脚,脖子上就狠狠地被咬了一口。
我靠,对别人不老实也就罢了,对帮你救死扶伤的医务人员也像疯狗一样的乱咬乱踢,可真是应了大和民族恩将仇报的“好传统”了。
押解的战士愤怒异常地一枪托砸下去,其他人赶紧将卫生员拉出来,却已是一脖子的鲜血。
“看见了吧,不要总把我们的美德像红包一样到处派发。”
孟遥说着,看都懒得再看一眼死狗一般瘫软在地的植田野男,冷声说道:“扔到那边洋鬼子堆里去,是死是活,以后谁都不要再说一个字。”
陈赓有些尴尬地扭过脖子,自言自语道:“妈的,怪不得很难抓住一个小鬼子俘虏。”
望着像一条死狗扔过来的日本人,原本被勒令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近百个英法联军,不顾看守战士的呵斥,纷纷像避瘟神一样蹦了开去。
被这些洋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官兵,斜睨着那一张张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不觉都气乐了。怎么着,抗议?要求人权,什么狗屁公约?奶奶的,老子又没有打你骂你,说得着吗?
法租界总巡长刚举着手站起身,就被一脚给踹了回去。
“老实蹲下,让你起来了吗?”
这下,老子可以打你骂你了,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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