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新疆秘密前出,经阿拉木图抵至当地最大的湖泊——巴尔喀什湖,数千人装扮成前往该地或途径该地去往欧洲大陆的各路行商,无论怎么乔装打扮,人们还是很轻易地便能认出中国人的脸孔。
不过因为有了国际纵队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面庞,夹杂着中国脸孔的人群,也就变得符合逻辑或者不那么令人浮想联翩了。
重要的是,现在一过咸海,再穿过那条不算太长的伏尔加河,到处便是炮火连天,谁还会管这些人死活呢?
骑兵军两个师,各派出一个团,同时为掩护中国人的肤色,约翰逊、黄刚的国际纵队分别抽出几个不同民族连队,加强到骑兵团中,经过两个月来的试探性长途跋涉和潜伏性扎营,效果却是出奇地令人满意。
这块后世已成为哈萨克斯坦的国土,现在当然没有几个人是知道这片红色苏联联邦的土地,那些此刻六神无主地站在上面的军人,内心其实是多么的恐慌。
这里算得上是后方的后方了,但正因为如此,雪上加霜的苏联经济,自然对这里的照拂,那是往后排了又排的。
一句话,前方都吃不饱穿不暖,后方还要什么话好讲。
也因此,裹挟着无数物资和粮草而来的骑兵军,在经过的地方和村镇,留下的除了少数的惊疑和盘查外,绝大多数都是艳羡和讨好。
这是一支相对特殊的队伍:
主体是骑兵军,但最高指挥官却是来自国际纵队的政委黄刚,而那个黑人团饶舌的杰瑞,则成了这位曾经的老红33团长的第一助手。
而兵力不多不少,正好四个整编营,由三个战斗营、一个辅助营构成。
他们可以说没有任何任务,也可以在路上任何事情都是他们这次要完成的任务之一。换句话说,从新疆一路走过去,直到目的地巴尔喀什湖,然后悄然扎根在那里,数月或者数年,直到总部重新发出修正命令为止,就算他们胜利。
所以,这又是一个很奇怪的任务或命令。
更为奇怪的是,他们在这里潜伏游弋了数月,最后居然是自己的最高领导人孟遥也亲自突然现身在这里,而且还出人意料地冒出一个正牌的第三帝国头等金字军事招牌——党卫军坦克掷弹师一个正牌师长。
还好孟遥只是在此仿佛只是检阅了一番,甚至连客人也只是在此打尖、逗留而已,几拨人马只是窝在几个山寨之间盘亘了两三天,这里便又恢复了往日的节奏和平静。
等到孟遥安排好了德国客人,以及他们去往突击营不同的路径之后,最后也带着奥伦道夫与众人分道扬镳赶往海口基地,杰瑞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犹在癔癔症症地摇头呢喃自语。
“黄,亲爱的指挥员同志,营长这么奔波,你说是到底为什么?让德国佬自己该去蒙古基地的部队去报到,就去蒙古基地,该去海口基地的,也自己想办法去,他有这个权力。还有这里,我们有专业的测绘兵,还有庞华电子局的专用成像拍摄组,其实营长完全没有必要巴巴地亲自跑一趟,就为了看着一眼,不值,我个人觉得十分地不值。”
黄刚盯着絮絮叨叨的杰瑞,咧嘴笑了笑,随即伸掌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拍。
“杰瑞,你已经快成为一个完整的中国人了,但是有一样还远远不够。杰瑞,这么说吧,假若有一天你对于无声处这四个字有了真正体会,那时我敢保证你绝对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了。”
“于无声处?哦,黄,这个我好像听谁讲过,就是要注意在一个没有动静的地方,我们就越应该提高警惕,我说的没错吧?”
黄刚又是斜睨了一眼杰瑞,还是咧嘴一笑道:
“杰瑞,望文断意没错,但是这时我说的这个于无声处,却又可以和中国禅宗最高意境的那句不可说相联系在一起,估计你更难懂了。算了算了,杰瑞,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没准还能赶上咱们营地今天的晚饭呐。”
“不可说,不可说?”
杰瑞倒是真的的确更加地糊涂了,摸着自己黑黝黝的脑瓜子,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来。
与杰瑞有着同样纠结的,自然是布勒等人了。
艾克也就罢了,反正他也是第一天才来这里,而且对突击营的了解和认识基本属于白丁一族,不谈也罢。而他们两人就不同了。
“布勒,您觉得这一次再见孟遥将军,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按照孟遥所说的元首在给他的信中指定的那样,这一对很少在境外分开行动的最佳拍档,这一次必须要劳燕分飞各自单干了:
布勒将随艾克一起去往蒙古基地,然后在那里与艾克分手赶往突击营的新城,做三个月的观察员。
而奥伦道夫,因为其党卫军保安局的特殊身份,将随孟遥一起行动,尽快启程赶往突击营的另一个重镇海南基地。在那里,奥伦道夫将担负一个具有特别意义的观察员职位,并随一支特别舰队出海。
当然,这个所谓的出海,是到海南的周围转上一圈,还是到更广阔的大洋去游历一番,则一切由孟遥说了算。
布勒神经质地一路连连回了好几次头,不知是想表达什么,还是有些留恋与奥伦道夫双宿双飞的时刻。而奥伦道夫则是低着头,在与他的搭档分开了许久,犹自仍在咀嚼着布勒分别时悄悄说过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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