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是无言的泪水,已经表达了华筝所有的心情。
她的心也很痛,都是她!
若非是她,他就不需要经历这些事情。
哪怕她忘记了,哪怕她换了个容貌了,但内在的灵魂,还是她!
不管是独情散,还是假死药,抑或更多,全都是因她而起。
双手执抓他的黑色锦衣成团,力道有多大,便知这锦衣皱得有多厉害。
萧墨寒见状,心痛不已,连忙安抚,“筝儿,没事了,都过去了,为夫没事,是为夫不好,让你担心了,让你受苦了,为夫该死。”
别人哄妻都让妻子心花怒放的。
可萧墨寒哄妻就是如此,没有惊喜,只有平淡得像老夫老妻一样的相处方式,可却总是让人心安,说不出的安全感,道不尽的感动。
再说,他越是如此,华筝越揪心,心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只要你想,我也能做到,何必让自己受这样的罪呢?
安静的在他怀里,久久未能平复。
就在二人深情坦白之时,一道十分不合时宜地吼声传来,“让开,官府办事,你小子还敢阻拦,是不是想吃牢饭啊?”
李安然依旧一身男子装束,守在院子外,拦住欲想冲进来搜人的官兵。
这些不是县令府的衙役,而是知州府的官兵,说白了就是荆州最的官,手下的兵。
别人也许不知所为何事,可是昨夜经历了什么,华筝主仆四人都清楚,当然现在黄依在空间里,也就只有李安然和李末央,以及她自己知晓了。
元茂得知有官兵前来查案,立即赶了过来,老道地塞了银包,示意李安然退下,“老哥,对不起,远房表亲来的弟弟,不懂规矩,还请老哥多多包涵。”
为首的官兵咧着嘴,掂了掂手里的荷包,也客气了几分,“你小子懂事,得了,例循搜搜看看,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或者见到可疑的人?你家就来了一个远房亲戚吗?”
元茂赔着笑,把家中的情况说了下,但未说关于萧墨寒之事。
就连豆豆,也都一并道了出来,还示意李安然将他抱出来示人。
这官兵一看,便摆手甩袖,“得了得了,就这拖家带口的,当爷的就跟当孙子样的,还能做出什么大事儿,走了走了……”
拉扯着众着便带头离开了。
元茂曾当过官差,多少有所猜测。
看向李安然的眸光有些犹豫和怀疑,纠结着问道:“他们是为了你们而来的?”
“是也不是。”说完,李安然抱着豆豆又折回去找苏眉了。
华筝担心会出事,所以便推了推萧墨寒,双眼通红,淡淡的水雾仍未褪去,带着神秘的面纱,让人忍不住想将这水雾给抹掉,露出真实面目。
“不急,银剑自会处理。”萧墨寒似知晓所为何事,未急着让华筝出门,反而带着她入了内堂。
华筝见状,立即生出了怯意,连小脸都跟着红了起来,一想到昨夜,脚肚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娇羞不已。
“别,不要,你昨夜都已经折腾了我一夜了,我那……我全身都酸痛的很。”
华筝原本说昨夜他的粗鲁让她还感觉难受,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故改道“全身酸痛”。
萧墨寒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一开始还未反应来,而后方想到,原来华筝想差了。
唇角勾起,一个帅气且又迷人的笑容,带着如恶魔召唤的迷惑,“原来筝儿也会有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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