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为何这么凉?”
司邪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急迫与凝重。
什,什么?
宋然懵了一下。
反应过来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司邪的手。
她赶紧松开,然后快速低下头来:“皇上,属下以下犯上,属下该死。”
但是谁知道,某位暴君好似根本就没有心思听她的道歉。
他晦暗的眼神看着她无处安放的两只手。
最后,他居然伸手过来把她这两只爪子给摁住。
“你还没有回答朕,你的手为何会这么凉?”司邪的语气微怒,好似是对宋然不直接回答他问题感到不满。
不是,您老人家问问题就问问题啊,为何要拉着我的手。
两个男的拉手,您不觉得不对劲吗?
尤其是在您的身份是皇帝,我的身份是太监的情况下。
宋然的那颗心七上八下,她也不知道暴君这莫名其妙的是关心是不是带着什么目的,例如想考研她,或者是想整她的。
压下内心的紧张,宋然硬着头皮回答:“皇上,这小腹绞痛,自然是容易导致手脚发凉的。”
“朕这就命德泰把火盆给你搬进来。”司邪听到这里,晦暗的眼眸里闪过几分凝重,马上就要对门口那边的人下令。
“不,不,不用,皇上,这大热天的不需要呢。”宋然都有点欲哭无泪了。
这只暴君到底想做什么,他直说好不好?
他这样既是给她找大夫,又是给她搬火盆的,她受宠若惊啊。
见到宋然像是乌龟似的躲回自己的窝里,司邪面具之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恢复?”
他的语气也带着怒意,好似很生气宋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就,就是等属下自己去熬点药来吃就好了。”宋然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这个样子,难不成你还想自己去太医院找药熬药?”司邪的语气又冷了下来。
“不,不然呢?”
宋然苍白的小脸多了几分尴尬。
她是奴才啊,能去太医院要到药就不错了,某只暴君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是不是不懂奴才的疾苦啊?
就在宋然心情郁闷的时候,司邪冷声道:“朕命人给你熬药,你歇着便是了。”
暴君居然这么好心?
宋然眼皮微微一跳。
但是很快就想到了,暴君肯定是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没有人给他解毒。
毕竟他的身体里还有两种毒呢。
想到这里,宋然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还有点释怀。
至于什么药的话……
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司邪。
太医院那些太医可都是老人精,要是她给出的药方子是补血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
所以……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连续说出了二十多种药材的名字。
这种药材既不相冲,而且对身体都是有补的,其中混杂了两样能补气血的,不容易引起怀疑。
“这么多,你确定要一起煮?”司邪眼神严厉的眼神看着宋然。
宋然则是很淡定地点了点头。“是的,皇上。”
“皇上,您是不是记不住,属下这就去找来笔墨给您写下来。”
宋然以为某位暴君是记不住这二十多种药材的名字,所以就想忍着腹痛下床。
结果司邪直接摁住了她的肩膀,“不必了,朕能记得住。”
“皇上,您真的记得住吗?”宋然还是有些担忧。
听到她怀疑的话,某位暴君的眼神马上就冷了下来了。
他咬着牙,冷冰冰地开口:“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怀疑朕?”
宋然:“……”
这不是因为他最近表现得太友善了,她都差点以为他改性子了,说话也嚣张了些许。
不过现在看来,那都是她的错觉。
暴君还是暴君,一如既往的暴君。
就这样,宋然看着某位暴君从她床榻边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等到门被关上的时候,她紧绷着的心才可以放下来,整个人也可以松了一口气。
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与暴君相处她都得小心谨慎。
摁着腹部的位置,宋然忍不住叹了几口气。
做凡人好累啊,她想念当神仙无欲无求,无痛无灾的日子了。
……
这边,司邪从承阳殿出来,一路直奔太医院。
这可把他身后的德泰公公一行人等给吓坏了。
“皇上,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奴才这就去给您请太医,不需要您亲自过去的。”德泰公公追上来,着急地说道。
“闭嘴。”司邪极度暴躁地开口。
他现在想到宋然可能因为腹疼,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躺在床上暗自伤神,他的心情就极其郁闷暴躁。
正好现在德泰公公还在他耳边叨叨絮絮,如何不引起他的怒火。
德泰:“……”
皇上今日的脾气,怎么更糟糕了?
德泰公公捂着嘴巴,神情紧张,都不敢再吭一声了。
身后的其他小公公和侍卫们各个都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走路,就是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声音,惹怒皇上那可就不好了。
到了太医院的门口,司邪刚想走进去,结果就听到了欧阳离蹲在院子里,和其他的太医一边给草药浇水,一边叨叨絮絮的。
“张太医,您怎么最近郁郁寡欢的样子呢?”欧阳离对着旁边的张太医好奇地问道。
“家父与家母一直强迫我娶了杜家的小姐,我不愿,现与他们闹得不太痛快,我如何不情绪郁闷?”张太医把浇水的工具放在一边,很是郁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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