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听闻这个消息,唇边笑意散开,果然,是有内鬼。
且这个内鬼还是她当初最信任的人。
“找到他,不要打草惊蛇,派人盯着他,也不能让他死了。”
袁海如果活着,那绝对是关键性的证人。
江意眸色微微暗了暗:“甩了司翰,别让他跟你一起。”
“恩?”钱行之微微扬眉,这声恩代表所有。
“他不是我的人,关键事情不要让他参与其中。”
钱行之拿着手机,懂了。
他还以为司翰是江意的人,毕竟还正儿八经的想过怎么江意怎么会找这么个憨憨在边儿上。
江意收了电话,刚一转身,见傅奚亭还没走。
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
傅奚亭伸手将人圈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怎么了?”
“袁海没死,你知道吗?”江意清明的眸子落在傅奚亭身上时带着几分试探。
毕竟,傅奚亭是整件事情的受益者。
江意眼眸中的探究一下就扎进了傅奚亭的心里,那种不信任、怀疑的眼神实在是伤人,若是往常,傅奚亭的性子是不会同江意有过多的解释的,可今日,大抵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傅奚亭搂着江意的腰,开始原原本本的解释,尽管已经做过解释了。
他说:“我一开始就不知道他们的筹谋是什么,找了谁,做了什么事情我都未曾插手半分。”
“你信我吗?”
从一开始,赵振他们几人就希望傅奚亭能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想从他手中得到什么就必然要拿出什么东西交换。
而傅奚亭,素来瞧不起这群老东西,自然也不会去要求什么。
信吗?
应该信。
只是刚刚的情绪有些压不住而已。
江意的掌心在傅奚亭后腰摸了摸,轻轻的安抚他:“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傅奚亭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未曾言语,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
到底是有隔阂,只是二人都在慢慢的将隔阂消除。
过程而已,他想。
总有一天他们会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袁海还活着?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先确定,只要林清河还在,一切就都还有机会,”欠她的,不还是不可能的,赵振死了,林清河跟林翰也得付出代价。
“需要帮忙跟我说。”
“好。”
.......
这日中午,一辆深蓝色奔驰停在庄园门口。
她伸手按响门铃,却久久无人应门。
与前几日来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时月撑着太阳伞站在门口有些疑惑。
指尖又落在门铃上。
仍旧是无人开门。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一个看门的大爷从后方出来,见时月,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一番:“找谁?”
“我找傅夫人。”
“傅夫人不住这里了。”
“不住这里了?”时月惊讶,这里可是傅家老宅,是傅奚亭父亲留下来的唯一财产,当初孟淑为了能继续住在这里差点以死相逼,死在这里。
若不是孟淑的坚持,傅奚亭当初恨不得能推掉这里重建。
孟淑曾经扬言死都要死在这里,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搬离?
时月不信、
她弯身问大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大爷听她这么问,眼睛里明显起了些许防备:“我只是个看门的,其余的事情并不知晓,小姐若是跟傅夫人认识的话,打个电话问问?”
时月看着大爷,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没在纠结。
道了声谢离开了。
时月的存在,只有傅家的几位老人知晓,当年闹得风风火火的,傅奚亭得势之后决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傅家老宅里的佣人都遣散出去,闻栖之所以会被留下来是因傅奚亭需要一个人来看着孟淑,而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至于其余人,同样是如此作用。
时月离开之后,傅家老宅里的佣人已经换了一批了。
再想找点什么痕迹出来,实在不容易,但不容易也不是没办法。
时月上车,拿出手机拨出了印象中的一个号码。
那侧接起之后听到时月的嗓音还愣了一下。
“时小姐?”
“是我。”
半小时后,中心城区的某家咖啡馆里。
时月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女孩子,原先青涩的面庞现在沾染上了些许妇人才会有的疲倦。
“很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时月轻柔的嗓音响起,女孩子牵了牵唇角。
回应了句还不错。
“家里人呢?还好吗?”
“当年您给我那笔钱之后不久,我爸爸就癌症去世了,终究还是没救回来,”盛青当年是傅家的佣人,又因为跟时月年纪相仿,所以比较聊得来。
当初家里出事儿,她急的不行,也幸好时月当时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这份恩情她一直记着。
“您回来,傅先生知道吗?”盛青担忧时月的安危。
时月握着咖啡缓缓点头:“已经见过了。”
“那————。”
“目前还没事,”时月宽慰她,但想着自己此次来的目的,暗了暗神:“但是,离开太久了,我不太清楚首都最近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盛青闻言,叹了口气:“傅先生对私生活素来要求极高,外界很少有人谈论,我也只是偶尔听到别人谈那么两句傅先生跟新婚太太的事情。”
“外界传言,傅先生对新婚太太宠爱有加,新太太生病时都是傅先生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偶尔有媒体拍到二人手牵手出行,且傅先生在外及其维护这位新太太,不惜在媒体跟前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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