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空并不知道自己哥哥已经跟Reborn会面, 并且进行秘密会谈去了,更加后知后觉,没有点儿危机感的沢田纲吉,就更加不知道这件事情了。
“怎么了?十代目。”一直很关注沢田纲吉的狱寺隼人,手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脸颊上也还带着点擦伤。昨天下午从学校回去之后, 已经有了目标的狱寺隼人立刻给自己定制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 并且在晚上就展开了训练。其中最重要的还是他设想的必杀技,为此受了不少伤。
沢田纲吉今天早晨在路上遇到狱寺隼人的时候, 就很关切的询问了一次, 被狱寺隼人给笑着绕过了这个话题。沢田纲吉想到昨天在天台上严肃又自责的那个狱寺君,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一路上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趣事就到了学校。
结果随着来到学校, 沢田纲吉就越来越有一种很微妙的不详感。其实说是不详感倒也不太治愈,只是让他有一种未来的生活会很‘精彩’的感觉。
“呐, 狱寺君。”沢田纲吉侧着头认真询问道:“狱寺君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早晨好像跟平时有哪里不太一样?”
“不一样?”狱寺隼人回想了一下, “我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同,十代目。”
“是吗?”沢田纲吉不太确定的喃喃道:“难道是我想得太多了吗?这段时间被Reborn折腾的脑袋都……啊!Reborn!是Reborn!!”
沢田纲吉眼睛一亮, 终于想到了哪里有违和了。他的鬼|畜家庭教师竟然一直都没有露面!
“Reborn先生怎么了?”
“以前每天早晨Reborn一定会跟着一起来的,但是今天早晨,Reborn吃过了早饭后人就不见了。他是不是又在策划什么了?”
对Reborn的阴影太重, 沢田纲吉每次想到自己的家庭教师, 就忍不住往坏的方面猜想。没办法, 实在是前科太多。
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说着话就进了教室, 结果刚进坐下,就听到坐在他前桌的同学土屋彰正在跟人说笑,一边笑一边还看向了……似乎也是刚到不久的相泽空。
“欸?不会吧!”跟土屋彰说话的男同学结城宏树惊呼出声,然后跟着朝着相泽空看去了一眼。
“真的真的。”土屋彰不断的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是亲眼看到的。”
“那个……你们在说什么?”沢田纲吉总觉得他们说的事情可能是跟自己稍微有些关系,就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话。
“哦,是废柴纲啊,你今天这么早就来学校了,真是罕见呐。”结城宏树哈哈笑着在沢田纲吉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我们是在说,没想到新来的转校生竟然是比你还要胆小没用的家伙。”土屋彰的声音不算很大,可问题是,相泽空的座位距离他们也不远,仅仅只隔了一张桌子,凭他的耳朵,就跟在他面前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沢田纲吉:“…………”他小心翼翼地朝着相泽空那里看了一眼,又转回头来惊疑地看着土屋彰。
“你们确定……没有说错?”胆小和没用这两次,你们确定真的适合用在相泽君的身上吗?
“哈哈哈哈。”土屋彰突然指着沢田纲吉的脸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废柴纲。”
“啊?!!”已经放下了书包的狱寺隼人走到沢田纲吉的座位旁,狰狞着脸看着土屋彰,“你在说什么啊混蛋!竟然敢这样说十代目……”
狱寺隼人随身携带的那些炸|弹蠢蠢欲动。
西内——
“狱寺君!”沢田纲吉连忙抱住自己快要炸毛的左右手,然后虚弱的对着土屋彰笑着,“但是,相泽君昨天不是跟云雀前辈一起出去,最后又安全回来了吗,他怎么都不是……”
“——嘁。”土屋彰被狱寺隼人吓得小心脏狂跳,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屋顶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没有看到,你最后不是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吗,说不定是他哭着求饶,云雀桑才放过他呢。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可是有确切的证据的。”
这样强词夺理的说辞,沢田纲吉都觉得很无奈了。别的不说,在并盛上了这久的学,你觉得云雀前辈是那种别人哭着求饶就会心软的人吗?不过土屋彰最后的那句话,让沢田纲吉和与狱寺隼人都愣了。
“证据?”两人齐齐出声。
“看吧!”土屋彰哼了一声,拿出了手机,打开手机相册,点开自己今天早晨最新拍摄的照片给他们看,“都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需要爸爸来送着上学。我弟弟今年才刚上学校,就已经不需要接送了。”
被‘爸爸’这个称呼给震惊到的相泽空:“…………”
哥哥,都说你应该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了,这已经是第几次被错认成了父子了。
“哇,真的没想到啊。”结城宏树凑近了看着手机屏幕,屏幕上相泽消天和相泽空正在说话。相泽消太虽然才只拍到了一个侧脸,也仍旧能够看出这是一个饱经沧桑的社会人了。
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我觉得你是在说云雀前辈胆小的没用……
不过那张照片……难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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