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春风何是雨?”杜文揉着她软绵绵的肌肤,偏身卡过来, 顿时俩人就胸怀相贴了。
翟思静被他亲得脖子里痒痒, “咯咯”笑着说:“雨露春风, 应该是润物无声的才是,哪有这样暴风骤雨般就来了?”
杜文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在她身上扭了几下。身上那处也旋磨儿似的顶着她扭,蹭得热辣辣的。
“慢着些, 疼着呢!”翟思静低声说。
“这也嫌疼,那也嫌疼, 就是受的疼太少。”男人急切起来口不择言,伸手在她被打红的肌肤上又使坏地掐了一把, 掐得她扑腾起来, 眼看就要生气了。
她不扑腾了,杜文急忙抱紧了, 假装自己刚才没说错话。
“让开!”
他耳畔传来她的峻拒。一样假装听不到, 但是不敢放肆了,只抱着她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揉。
“你说话不算数!”她不给他摸,冷着脸也冷着声儿。
杜文停下来,很认真地问:“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翟思静质问说:“先谁说今儿姿势让我选的?”
原来是这。
杜文不由“噗嗤”一笑, 挤挤眼松开手说:“这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一定算数!你在上面?在下面?”
“上面。”犹豫了片刻说。
杜文抱着她一翻,两个人的位置就倒过来了。他捧着美人儿的腰,笑道:“先前骑马没练习得好, 这会儿再练练也好的。”
翟思静坐在他身上, 捞过一边她的朱砂色汗巾, 说:“你可不许再上手打我!让我捆上。”
杜文眨眼犹豫了瞬间,心里痒痒的,自忖着:就她那个柔柔弱弱的力气,就算是自己手被捆上了,对付她也不成问题,何况旁边还有他的解手刀和重剑,割断这薄薄丝绢的束缚是轻飘飘的。
于是笑道:“你还喜欢这花样?好的,随便你就是。”
还努努嘴儿:“喏,那里还有我的鞭子,你要不要用?”
翟思静看看那黑黝黝的皮鞭,心里还是有些犯怵,她一辈子都不想再碰它了。
“这倒不必。”她说,把他双腕松松捆上,然后看着他挑衅地坏笑的脸庞,忍不住俯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小口……
折腾了好一阵,杜文才知道原来女人使起坏原来是这样的坏法儿——她多少回把他挑弄到青筋暴起,但是又软糯糯说:“可我还没准备好啊……”就是不给正经的。
想抓她强上,但是手被缚着,身上被她压着,除非肯不怕她受伤,掀翻了动手,不然竟真没办法。
他不由咬着牙说:“你要老准备不好,就把我放开,我来‘伺候’你!”
翟思静在上面笑得花枝乱颤,俯首在他气得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欸,说话要算话呢!你看你,猴急猴急的。你被捆住手尚且觉得不自由、不舒服。那你多少回强力制住我,不叫我动弹,还把我弄疼了,我就好受么?”
小狼崽的脸色阴沉下来,好像要生气。
当然,这时候太道学地劝谏他学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场景不对,气氛也不对。枕头风另有吹法儿,她心里明白。
所以接下来就不多言语了,俯首亲吻,耳鬓厮磨,一来二往地终于叫他满了意。
她自打离开陇西后,连秋千都不打了,运动少,体力差,一场“体力活儿”下来累得双腿打哆嗦,滚倒下来就伏在被褥上喘气儿。
杜文用脚趾头蹭蹭她:“诶,我手还捆着呢!”
翟思静有气无力地说:“上头打着活扣,你牙一扯就开了。”
杜文一看,不由失笑,觉得自己先前那片刻的犹豫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先被她这么挑弄又不好好给,也真是够呛的,想要报复一下,但耳边传来她软侬的话语:“杜文,我腿酸了。”
他拿她没奈何,伸手给她揉腿,口里道:“以后不和你玩绑手这种把戏了!你这是故意吊着我的吧?气得我几回想掀翻了你揍一顿再说。”揉了一会儿又说:“你也够娇弱的,骑马只骑了那么一小会儿,刚刚敦伦也没蹦跶多久——大概还是饭吃得少,以后要多吃点。”
他这里服侍她服侍得起劲,外头传来宦官怯生生的声音:“大汗,栗水王还在等您呢,什么时候见他?”
杜文这才想起还有件要事没办——只顾着帐篷里的女人,国事都丢了,要是给阿娘知道,绝对是一顿鞭子上身。他一翻身起来,抱歉地说:“我都差点忘了,本来下午要见檀檀的,后来想着先晾着他不急,没成想被你一勾引,就忘了。”
翟思静伸腿踹他一脚:“胡扯呢!谁勾引你!咱们先说的话……”
“记得呢。”杜文边穿衣服边说,“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不过我为难还因为——”突然话就咽住了。
翟思静亮晶晶的眸子转过来,但什么都没说。
杜文自己自失地一笑:“我不瞒你,他大概知道要糟糕,这次是带着女儿来的,我实在不想见他的女儿,所以先拿你洗洗眼。”
翟思静笑道:“我谢谢你的厚爱了!人家真心实意的,你虚情假意接纳过来也就是了,一国之君,还不许有些个后宫?”
“谢谢”特别加重,意味正好相反。她翻身给他个脊背。
吃醋的小样子叫杜文格外心痒而欢喜,想解释两句,又觉得解释啥呢?这边这个三天两头恃宠而骄的,也该叫她吃吃味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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